舒窈冷声重复了一遍。扑通一声,少年双膝跪了下去。他身形很瘦,骨架却很大,宽厚的肩膀将校服布料给完全撑开,虽是跪着的姿势,脊骨挺得笔直。像是不服气?“说,下课的时候为什么和那个女的说话?”舒窈气愤地瞪着他,脸上满是心爱的玩具被他人触碰了的冒犯。宋祈白终于开口,“抱歉小姐,下次不会了。”少年态度温顺,像只毫无攻击性的毛绒动物,音色很干净,很好听。下次下次!又是下次!舒窈却仿佛一个被点燃的炸药桶,吐息沉重,她环顾四周,抓起茶几上的白瓷茶杯就朝着宋祈白的脑袋扔了过去。嘭!非常沉闷的声响,白瓷杯砸破了宋祈白的脑袋,茶水混合着血液蜿蜒直下。“你是我的狗!你没资格和别人说话!”“你是不是看上她了?你可真贱啊。”“她要是知道,有条哈巴狗暗恋她,不得恶心到吐啊。”恶意满满的话语,一字一句往少年脸上戳。仅仅帮不认识的女生解答了个问题,就会被她扭曲成一个病态肮脏,令人恶心的故事。宋祈白没有自尊,他是江舒窈的狗。“你是不是贱?嗯?说话!”“贱骨头!”宋祈白从不回应江舒窈的谩骂,缄默着,任由她肆意发泄。舒窈猛地起身,踩过柔软的绒地毯,扬起手一巴掌扇在宋祈白脸上。宋祈白偏着头,湿润的黑发黏糊糊地贴在耳侧,舒窈用尽全力一巴掌扇得他一阵耳鸣。舒窈蜷了蜷指尖,掌心柔嫩的肌肤扇得通红,带起火辣疼痛。像是往上面撒了一大把辣椒水,灼烧着脆弱皮肉。宋祈白掀起薄冷的眼皮,毫无波动地看了她一眼。只一眼。舒窈只觉得寒意从尾椎骨蹿起,心脏在喉咙口猛跳,背上腾升起密密麻麻的冷汗。宋祈白看她的眼神,像是在看一头可以随意宰杀的牲畜。下一刻,宋祈白侧了侧头。那股粘稠阴冷的感觉消失不见,快得让人以为是幻觉。舒窈定了定心神,抬手又是一巴掌。“谁准你瞪我!”雨露均沾,宋祈白两边脸颊被她扇得通红一片。表情依旧是淡淡的,不知疼似的。这时,墙上悬挂的老式壁钟发出古老悠远的的钟声。时针准确地指向七点。宋祈白启唇,不卑不亢。“小姐,我该去准备晚餐了。”他有自己的一套准则,无论舒窈如何歇斯底里,这个时间点该做什么,就做什么。完全不受影响,让舒窈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。如果不是刚才匆匆一眼,暴露了宋祈白眼底一览无余的杀意,她还真以为他是个忍辱负重的小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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