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夜立于万剑山残破的剑阵之中,气息微乱,长剑染血,身上的外袍破碎不堪,露出斑斑血痕。
但他的眼神,却比任何时侯都更加明亮、清澈,像是刚从炼狱里走出的人,终于摘下了心头的锁链。
林清音轻轻为他整理衣襟,动作温柔而细致。
“刚才那一剑……”她抬起头,想说什么,却又咽了回去。
苏夜低头望着她,声音平静:“三年前,他没杀我;今天,我没杀他。恩怨就此了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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