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离躲进巷子,稍稍平复呼吸,又悄悄折返。他看见周自雪从地上坐起,茫然四顾,这才心下稍安。
他返回来,一是怕对方真有什么闪失,毕竟这点小事不至于闹出人命,他得及时处置;二是担心这人去找海棠的麻烦。海棠虽也不是什么善茬,但此事终究因自己而起。他隐在暗处,见周自雪失魂落魄地离去,并未牵连旁人,终于彻底松了口气。
打道回府。晚上还得给公主丰胸,责任重大。
公主府正堂,暖意融融。
刘朵已备好夜宵,二人围坐火锅前,边吃边聊,气氛暧昧。
正吃到半途,一名侍卫慌慌张张跑到门外,对侍女急声道:“烦请通禀殿下,出事了,马厩出事了!”
范离不动声色地将刘朵那条雪白的大长腿从自己身上移下来,扬声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侍卫得允,快步进堂,抱拳行礼,语气急促:“禀殿下、姑爷,马厩出事了。”
范离眉梢微动:“怎么回事?慢慢说。”
侍卫咽了口唾沫:“您几日前不是牵回来一匹黑马吗……”
“对,是我牵回来的。”范离点头。若非侍卫提起,他几乎忘了这匹马。“那马怎么了?有人来要了?”
侍卫连忙摇头:“并未有人来要。只是那马性情异常暴烈,人稍靠近就又踢又咬,根本无法与其他马匹共处。我们只好将它单独关在一间马厩,还专门派人照看……”
他语速飞快,满是自责与后怕,“今晚新到了一批草料,我们都去卸货,回来就发现马厩的门栓被撞断……”
范离挑眉:“跑了?”
侍卫心有余悸:“没跑……您那马,它、它跑到别的马厩里,把里面所有公马都弄死了!”
范离瞪大眼睛,看向刘朵,刘朵也正看着他。二人眼神交错。
刘朵:什么情况?
范离:我也不知道啊!
刘朵:那马怎么回事?
范离发觉眼神交流说不清,开口解释:“南楚使团来的那天,我陪柳长风进城,他骑的是一匹白马,我就被人塞了这匹黑马。事后顺手牵回府里,一直没人来要。”
刘朵向他眨眼,二人再度眉来眼去。
刘朵:这马跟你一样坏。
范离:等我先去收拾了马,回来再收拾你。
刘朵:坏人!
…………
范离赶到马厩时,黑马正在厩外闲逛——不是在它自己的马厩外,而是在几匹母马的厩外。见范离到来,黑马打了个响鼻,甩了甩尾巴。
六匹死马还横在马厩内,尚未处理。范离上前查看,四匹是被踢死的,马头凹陷变形,脑浆与鲜血自颅骨裂缝中溢出,死状凄惨;另外两匹颈处有明显咬痕,喉管断裂,显然是被咬死的。
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马粪混杂的臊臭,令人作呕。
范离强忍不适,望向那匹悠然踱步的黑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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