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药师笑着收下小知鹤给的琉璃瓶,又往陶罐里添了些龙脑香的碎屑,“小姑娘你喜欢,那我便多送你一些。”
折颜在一旁看着小知鹤得意的模样,笑着摇头,语气温和的对小知鹤说道:“你这丫头,倒会以物易物。”
小知鹤听到折颜上神对她说的话后,对着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。然后,小知鹤将陶罐递给东华帝君,并语气乖巧的对东华帝君说道,:“义兄,你帮我拿着吧!”
“你这小丫头,还知道偷懒,让本帝君给你拿东西。”东华帝君看着小知鹤递过来的陶罐,点了点小知鹤的额头,语气平和的对小知鹤说道。
小知鹤仰着脑袋笑得眉眼弯弯,忽然踮脚凑到东华耳边,压低声音道:“义兄最好了,这陶罐太重啦,我怕摔了龙脑香,回去就没法给你和嫂嫂熏屋子了。”说着还伸手戳了戳他袖袋,里头藏着的槐花随着动作窸窣作响。
折颜摇着扇子从旁经过,故意拖长语调:“东华,看来你今日是被这小丫头吃定了。”
折颜上神的话音还未落下,小知鹤就转身抱住他的胳膊,发间糖霜蹭上他月白色衣袖,用撒娇的语气对折颜上神说道:“折颜上神也帮我拿些东西嘛!玉露参的锦盒好沉!”说着小知鹤便把锦盒往他怀里塞,她自己则蹦跳着去追街边卖风车的小贩。
折颜抱着突然被塞过来的锦盒,险些被小知鹤拽得踉跄,扇子差点脱手飞出。他望着小知鹤远去的背影,哭笑不得地冲东华挑眉:“瞧瞧,这使唤人的架势,倒比你这帝君还威风。”
东华帝君望着小知鹤在人群中忽隐忽现的裙摆,掌心摩挲着陶罐上古朴的纹路,唇角不自觉扬起极浅的弧度。随后,东华帝君语气平淡的对折颜上神说道,“本帝君教的,怎么?你有意见?”
“没有,东华,你教得好!”折颜上神听到东华帝君对他说的话后,语气温和的对东华帝君说道。
街边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,小知鹤举着五彩风车跑回来时,发现不知何时又别了朵金灿灿的桂花。她将风车往东华袖袋里一插,又掏出个油纸包塞给折颜:“刚买的桂花糕,热乎着呢!”说话间,碎屑沾在她嘴角,像颗小小的糖霜痣。
“哦,对了,还要给嫂嫂留两块!”她突然想起什么,又伸手去抢折颜怀里的油纸包。折颜举着糕点高高躲开,扇子敲在她手背上:“没大没小,倒先惦记起你嫂嫂了?”
“那当然,我能跟着义兄和折颜上神出来,多亏了嫂嫂帮我说话。”小知鹤听到折颜上神对她说的话后,语气轻快的回复折颜上神说道。
折颜听到小知鹤对他的回复以后,手里摇着的扇子一顿,看向小知鹤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,语气温和的对小知鹤说道:“看不出你这小没良心的,倒还惦记着你嫂嫂帮你说话的人情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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