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跪着?”我瞥向窗外,顾知遇已经瘦得脱了形,脸色白得像纸,却还直挺挺跪着。“是。”顾知衍的手顿了顿,“医生说他再这样下去,撑不过今晚。”我捏着他的下巴转向我,指尖能摸到他下颌清晰的轮廓:“不心疼?那可是你亲哥。”他抬头望进我眼里,目光坦诚得像一汪清水:“我只为你服务,谁让你不痛快,我就不喜欢谁。”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嘶吼。顾知遇不知何时从身上摸出了把生锈的水果刀,正死死抵着自己的胸口。“林清歌!你到底原不原谅我!你不点头,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!”我端起茶杯抿了口,声音轻飘飘的,却足够他听见:“那你去死吧。”刀光闪了一下,却没刺下去。顾知遇的手剧烈颤抖着,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,最后只剩下无尽的绝望。警笛声由远及近,大概是路人报了警。警察想把他带走时,他突然挣脱开,朝着别墅大门磕了三个响头,磕完却笑了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“我懂了我早该懂的”他被警察架走时,没再回头。后来听说,他在看守所里用磨尖的牙刷柄割了腕。消息传来那天,我正在和顾知衍核对报表,听完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翻过下一页。又过了些日子,林泽叙从外面回来,随口提了句孟娇死在了黑市。据说是得罪了那里的头目,死得不太好看。我正低头给顾知衍整理领带,闻言连眼皮都没抬:“与我们无关。”林泽叙耸耸肩,转身去了会所,继续做他那副不务正业的样子。秋末的时候,顾知衍捧着顾家祖传的玉佩跪在我面前。玉佩上刻着林家赘婿四个字。“林小姐。”他抬头看我,眼里的光比初见时亮了百倍。“我知道我身份不配,但我想照顾你一辈子。”我接过玉佩,突然笑了。“好啊。”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,温暖得像从未有过阴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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