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南婳躺下。霍北尧把灯关上。南婳紧紧挨到他身边。两只手抱住他的胳膊,依赖的姿势抱着,心有余悸地说:“这一路上真是凶险,麻烦你了。”她心里甚至有了点点愧疚的感觉。看着平时硬得像竹竿似的女人,这会儿像只小奶猫一样蜷在自己怀里,对他充满依赖,霍北尧丝毫没觉得麻烦。他十分庆幸当初的决定。如果没跟着南婳一起来,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。大手覆到南婳的小腹上,霍北尧语调温和带着愧疚: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南婳知道他为前些日子失去那个孩子而愧疚。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但是想到沈泽川的话,又咽了下去。只是把头往他怀里拱了拱,说:“希望我们以后还能有个孩子。”“有没有都无所谓,我们已经有阳阳和月月了。等顾北祁娶了林栀儿,我妈自然会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身上。”“但愿如此。”好在下半夜,一切相安无事。第二天起床。保镖一早去村里的早餐店,买了早餐过来,一行人吃。吃完继续上路。那家男主人和女主人,面都没敢露,大约是心虚,更可能是害怕。车子抵达终点站后,一行人从大巴车上下来。再往里走,不通车了。保镖想办法找了几辆马车,直接把马买了下来。一行人坐上马车,浩浩荡荡地往苗疆之地赶。霍北尧骑过马,但是这种村里的马车,还是第一次坐,十分新鲜。南婳却不是第一次了。很小的时候,她被养父母寄养在奶奶家。奶奶家在农村,就有马车。她忽然有点想念那个和蔼慈善的老太太了,可惜她前些年就因病去世了。晃晃荡荡地行走在山间小路上。马车跟汽车比起来慢得多,跑了整整一天,也没跑多少路。南婳终于知道为什么乌柳不肯出山了,除却解蛊的药材要在山里找,还因为赶路太熬人了。他们一行人带着保镖,一路上都这么凶险,何况乌柳那样一个女人。天很快就黑了。这次更惨,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。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。只有远处一座破庙。走进去,看到四处漏风,处处结网,到处都是灰尘的破庙,南婳要哭了。她是从小吃着苦长大的,但没吃过这样的苦。她哭笑不得,看向霍北尧,“难道今晚我们真要在这破庙里过夜?”霍北尧抬腕看了看表,侧眸,问顾一:“我要的私人飞机怎么还不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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