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一喜，
不顾那股晕眩集中精神，对着李雪，再次吹响了骨哨。
这一次，我脑中想着要“驱散”、“唤醒”。
尖锐的声波再次发出，比上次更强。
李雪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，眼皮也开始翕动。
医生和张老师都惊奇地看着这一幕。
医生a：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？”
我没有回答，
继续吹奏骨哨。
李雪的眼皮越动越快，终于，她猛地睁开了眼睛，
眼神空洞充满了恐惧。
李雪：
“歌……”
“好多歌声……”
“在我脑袋里唱……”
她声音嘶哑，
像是刚从噩梦中挣扎出来。
我立刻停止吹哨，
扶住她：
“李雪！你醒了！”
“没事了，
没事了！”
李雪看到我眼神渐渐聚焦，然后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，
紧紧抓住我的手。
李雪：
“秋！”
“好可怕！我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！”
“梦里全是那首歌，
还有好多影子……好多影子在我床边唱歌……”
“它们想把我拖走……”
我：
“没事了
都过去了。”
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”
李雪：
“头好痛……好晕……”
“像是……被人用锤子敲过一样。”
医生a立刻上前检查：
“病人意识恢复了。”
“快，做个全面检查！”
医生们忙碌起来。
张老师松了口气，看着我手里的骨哨，
眼神复杂：
“顾秋，
那是什么东西？”
“竟然……真的有用？”
我：
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是一个长辈给的，说是能……辟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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